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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曾经强烈主张、需要并理应享有“碳空间促进发展”的国家,现在越来越倾向于更清洁能源的选择。此外,作为南亚地区最大的储能市场,在大规模可再生能源发电项目和电网基础设施升级改造的建设热潮带动下,印度储能市场呈现出十分活跃的态势。
2018年8月20日,彭博新能源财经政策法律顾问Vandana Gombar撰文,他将目前印度能源转型的政策导向和现实挑战形象地比喻为“多头鸟”,分析了该国在控制污染物排放和实现绿色发展进程中的国内阻力、污染与经济发展间的重重矛盾,并探讨了发展中国家实现能源转型的前景与机遇。
印度流传着一个古老的寓言,是关于一只长着两个不同脑袋的鸟——这两个脑袋的思维并不总是一致。在一场争执之后,一个脑袋密谋着如何与另一个脑袋进行最终的对决。试想一下,如果两头鸟有着更多的头——就像印度的能源政策,朝不同方向看,且互相矛盾互相牵制的多头鸟。例如,政府支持可再生能源发展的呼声高涨,而在其他场合则支持新的燃煤发电项目发展。
然而,抛开所有的“喧嚣”并非易事,就印度而言更不容易——你可能会开始发现一些令人惊奇的东西。这个曾经强烈主张、需要并理应享有“碳空间促进发展”的国家,现在越来越倾向于更清洁能源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将面临极大的风险。一方面,作为世界第二大人口国,印度拥有13亿人对健康和舒适的需求;另一方面,还有碳排放和气候变化的世界发展轨迹,以及印度在这些应对气候变化措施中的关键作用。要用一句俗语来讲,“巴黎打喷嚏意味着法国感冒了”,那么如果印度碳减排“卡壳”,全世界将面临“过热”风险。
彭博新能源财经(BNEF)在《新能源展望2018》(NEO2018)中预测,印度电力领域的污染物排放量将在2033年达到峰值,比目前的水平高出29%左右,继而下降。到2050年将比2017年的水平低22%。
就在两年前,NEO还预计印度在2016年至2040年之间的发电污染物排放量将增加两倍,这将是同期全球电力行业二氧化碳排放量上升幅度最大的一次。那么我们又能够从污染物控制政策和清洁能源发展中总结什么样的经验呢?
本地压力
在印度,公民对于靠近人口稠密地区的污染物排放,包括来自火电厂的排放,以及其对健康影响的意见越来越大。政策制定者最初在2015年作出了回应,制定了严格的发电厂排放规则,规定的履约期限到2017年12月,继而将控制排放的最后期限推迟了5年,至2022年。这一拖延可能被解释为:“解决发电厂排放问题并没有被严肃对待。”有人猜测,当2022年到来时,印度可能会把最后期限推得更远。但印度真的会选择这样做吗?
“那人民的健康呢?与此无关吗?”据新印度快报(New India Express)报道,上个月,印度最高法院就一件与新德里严重空气污染有关的问题,询问了为电力部门出庭的律师。与此同时,发电厂排放控制设备的销售量正在快速提升,各个家庭和办公室也试图通过安装空气净化器来净化空气。就在今年早些时候,印度总理办公室的空气净化装置发出了一阵嗡嗡声。这或许是对空气污染问题最高程度的“确认”。
还有一个例子,由于空气质量的恶化,坐落于首都新德里的一座非常老旧的燃煤发电厂被命令关闭,尽管这只是临时性措施。燃煤发电厂因环境污染的问题被关停,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可能并不如雷贯耳,但在印度,这却是令人震惊的事件——该国70%以上的电力供应来自燃煤电厂。
这一事件或许表明,印度人口中心附近的其他所有在运或在建的燃煤电厂都面临威胁,特别是在积极开发替代能源的情况下。根据印度电力部的数据,作为世界第三大电网,该电网燃煤及褐煤发电的负荷指数在去年下降至61%,而十年前是78%。
在该国的另一个地区,当地污染控制委员会下令关闭韦丹塔资源(Vedanta Resources)旗下的一家铜冶炼厂,此前曾因该工厂的污染问题发生过暴力冲突事件,导致多达13人死亡。一些人认为这是污染问题的主流化,而另一些人则继续认为这是在印度境外酝酿的阴谋,目的是维持该国对铜进口的依赖。
高目标
与此同时,印度正在制定“国家清洁空气计划”(NCAP),以监测和管理空气污染。这项64亿卢比(约合9000万美元)的提案包括了国家和州一级污染控制委员会中关于“增强人力和基础设施建设”的巨额支出。
NCAP的目标是将清洁空气的“斗争”从政府中心转移到各州和城市,以预期在那里会产生更大的“化学反应”。一种观点认为,如果总理纳伦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政府想回避艰难的决策,或是有关空气质量的激烈辩论,那么其就不会在2015年大张旗鼓地推出国家空气质量指数(National Air Quality Index)。
对空气质量的实时监测很快将扩大到更广泛的城市和城镇,这也将引发关于“缓解计划”的严肃辩论和激烈讨论,或许这就是目的所在——这可能是一个“蓄意”的计划,将
2018年,恰逢中国改革开放40年。
40年前,64Kb动态随机存储器(DRAM)诞生,宣告超大规模集成电路时代来临,中国科学院半导体研究所开始研制4Kb DRAM,在次年投入生产;40年后,今年第四季度,紫光集团旗下长江存储研发的64Gb 32层三维闪存芯片(3D NAND Flash)将实现量产,8月份刚刚推出的Xtacking技术更是给闪存芯片结构带来了历史性突破,为全球闪存产业的发展留下了中国企业浓墨重彩的一笔。
古人云:积力之所举,则无不胜也;众智之所为,则无不成也。中国集成电路产业,从国家、政府到企业、科研人员,上下齐心,奋发图强,在走过40年曲折艰难的发展之路后,迎来了最好的发展时机。
大挑战与大机遇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核心技术是国之重器,要下定决心、保持恒心、找准重心,加速推动信息领域核心技术突破。芯片是电子信息产业的基础和核心,关乎信息安全、产业安全、外汇安全,更关乎国家安全,是当之无愧的“国之重器”。
然而,从2013年至今,每年我国集成电路产品进口额都逾2000亿美元,是最大宗进口产品。更有数据显示,目前我国某些芯片自给率甚至不足10%,存储芯片等高端芯片领域更是被海外巨头所把持。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政府近年频繁出台政策,助力中国集成电路产业发展。
2011年1月,国务院出台《进一步鼓励软件产业和集成电路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在财税、投融资、研究开发、进出口、人才、知识产权、市场等方面为企业提供便利。
2014年6月,工信部印发《国家集成电路产业发展推进纲要》,发展集成电路产业上升为国家战略;9月国家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设立,募集千亿资金用于集成电路产业企业的股权投资,发展龙头企业。
2018年两会期间发布的《政府工作报告》,更是将集成电路产业发展,摆在推动制造强国建设的重要位置。
国家战略和利好政策提供了产业最大的发展机会。与此同时,中国集成电路的市场纵深、资本纵深和人才纵深的形成,也将持续推动产业发展。
设计制造是产业突破关键
紫光集团早在2013年就开始布局芯片产业,现已发展壮大成为中国最大的综合性集成电路企业之一。2017年,紫光集团总资产超2000亿元,收入超600亿元,芯片年供应量超30亿颗。
放眼全球,集成电路产业具有资金密集、人才密集、技术密集、全球化竞争等特点,而全球集成电路产业也正经历重大变化:摩尔定律几近失效,技术瓶颈日益凸显,产业发展不确定性因素增多。
如何在瞬息万变的芯片产业发展中有所突破,是紫光一直以来不断思考和探索的课题。集成电路产业链复杂,简单讲就有芯片设计、EDA工具软件、芯片制造、封测、设备和材料这六大环节。在产业全球化的今天,很难有一家企业包揽芯片链条的全部环节。紫光实践中的经验就是抓住其中产业影响力最大、价值最大的两个关键环节,做强、做大。这两个环节就是芯片设计与制造。
在芯片设计上,紫光首先选择以移动通信芯片设计为突破口,是因为手机芯片数量大,并且有通用的ARM构架和成熟的软件生态及代工模式;而同时聚焦安全芯片设计,是因为中国身份证、银行卡等安全芯片设计市场广阔,且国内在安全芯片领域技术已成熟,可迅速实现市场化。
从2013年开始,紫光通过收购全球第三的通信基带芯片设计公司展讯通信,和全球第四的芯片设计企业锐迪科微电子,抢占下“桥头堡”,迅速站稳脚跟。如今,在手机芯片、物联网芯片、FPGA和身份证、金融卡等智能安全芯片等诸多芯片设计领域,紫光的市场份额均居中国第一。
在芯片制造上,紫光瞄准的是存储芯片,因为存储芯片是个“大粮仓”,市场增长迅速。2017年,中国进口的集成电路中约1/3是存储芯片,而且存储芯片产品接口标准化,生态成熟;其中闪存芯片更是有发展历史短、技术壁垒低、国内有专利积累等优势,并且闪存不仅广泛应用于移动端,而且正取代磁盘进入云计算数据中心,在AI和大数据驱动下,应用前景广阔。
2016年7月,紫光牵头组建长江存储科技公司,设计制造三维闪存芯片。长江存储核心厂区占地面积约1717亩,将建设3座全球单座洁净面积最大的3D NAND Flash FAB厂房。之后,紫光也陆续在南京、成都等地开工建设存储芯片制造基地。2018年第四季度,长江存储首批64Gb三十二层三维闪存芯片将在新厂房实现量产。
创新是引领发展第一动力
科技创新是紫光发展的原动力。紫光展锐研发出国内首家、全球第二家拥有自主嵌入式CPU关键技术的手机芯片平台SC9850KH;紫光国微研制出国内首个获得国际CCEAL5+证书的IC卡安全芯片THD88;紫光同创推出目前中国唯一一款自主产权千万门级高性能FPGA产品PGT180H。
2017年,长江存储耗资1800亿元、千人团队研发两年的32层三维闪存芯片研发成功,填补中国闪存芯片空白。
芯片产业的发展必须形成系统化的体系,不仅要有前端的技术创新,还要有后面应用端的创新,只有这样才能被用户所接受,在市场竞争中站稳脚跟。
紫光创造性地打造了极具紫光特色的“从芯到云”内生链,通过集团内企业的相互配合,逐步形成了自身的芯片产业系统。以存储芯片为例,长江存储设计制造的三维闪存颗粒,可以由紫光宏茂等公司进行封装测试,经紫光存储做成模组板卡等产品,再应用于紫光展锐的手机系统,或是紫光旗下新华三集团的服务器及存储系统,进而延展至紫光云等数据中心。
芯片内生链的建成,不仅找到了新产品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更解决了应用测试、优化等一系列问题,确保了产品上市后的竞争优势。这就好比是菜还没上来,先把客人找好,并和厨师一起对好了口味。
展望未来,紫光正紧扣移动通讯领域5G和IoT发展的历史性机遇,积极布局,力争用下一个十年打造出世界级数一数二的芯片设计企业;在存储芯片制造领域,紫光坚持顽强的战略耐力,冷静的战术心态,争取五年站稳脚跟,十年有所成就,成为全球三维闪存的主要厂家之一。
近代梁启超曾言:惟进取也,故日新。创新是引领发展的原动力,中国集成电路产业在创新中不断壮大。下一个十年,紫光也必将继续不断锐意进取,勇攀世界尖端科技高峰!